看完简短的不能再简短资料,我深吸一口气,摇头又长长吐出去。
爱神?
呵呵!
十天后,我在感叹卢浮宫的宏伟时,收到了周律师的短信。
郝梅婚内转移的财产悉数被追回。
林旭那边除了房子和车子被扣了下来,其它的钱一分也没要回来,早被林旭花光了。
郝梅为了还上这部分钱把那些奢侈品全卖了也没凑够。
我告诉周律师可以到此为止了,她们身上纵使还有点钱也支撑不了多久,我也不是非把人往死路上逼的人。
一个月后我转战洱海,在这里碰到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。
她笑起来阳光明媚,让人很难不心动。
其实这么些年,随着事业的成功,在我身边花蝴蝶似的女人不计其数。但我始终保持着对婚姻的忠诚,对她们冷脸相待。
我一直认为,爱应该是忠诚的,我不该做伤害家庭的事。
只是我不做,永远有人做,比如郝梅。
女孩的眼睛很干净,清澈,也很直白。
她说一晚三千块。
我同意了,两个人在房间打了一晚上的排位,她带我。
她走后,我跟助感叹,“这才叫生活。”
助沉默了一会,说:“老板,您再不回来买房子,您的保险柜和您都要流落街头了。”
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差点把这事忘了。
“你先给我买一套,绝对要安保好,用来暂时存放东西就行。”
助小声嘀咕一句:“万恶的资本家。”
我挑眉,他最近胆子都这么大了?
“你说什么?”
我故意提高音量,助吓的一哆嗦。
“我说祝您度假愉快,老板,我现在马上去看房子。老板再见!”
他飞快的挂断电话。
我倒在床上,忍不住愉快的笑出声。
换一种方式生活,也没什么不好。
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。
回国的当天,我就被陈恬堵在了公司楼下。
我仰头看看十二层的公司,心想,难不成我要给公司也挪个地?
“爸,你怎么把房子都卖了,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?”
陈恬瘦了一圈,也黑了,穿的虽然还是我过去给买的香奈儿,但脏了不少。